Friday, April 24, 2009

题目

过去的一周,任教的班级都同样写了一篇作文——《歌声·心声》——这是我在无意的翻阅中寻获的题目,一眼就相中,毫无考虑地把自己的喜好强加于学生的身上。我坚信喜好音乐是不分国界、种族、语言、社会、文化,凡是人都会拥有一首属于自己的乐章、乐谱、乐曲。
回忆以往的模式,往往喜欢在夜静人深,大地沉醉于月光的抚摸下,打开那熟悉的旋律,对着电脑倾诉自己的情绪。无可否认,聆听深夜的歌声可以牵动浮沉的思绪,一个个音符像似一把心匙,将内心深处的心锁打开,释放出那沉睡的记忆。或悲、或喜、或忧、或愁,那都是风尘已久的仓库。音乐就像魔法师吟咏的精灵咒语,在万物沉睡的时刻让人无法平静。
那醉人心声的歌声,仿佛就像心灵乐章,伴随着其起舞的是记忆。记忆像孩子般随着乐曲起舞,它喜爱在音符的陪伴下玩捉迷藏,化成心窗躲藏起来。音符就是敞开心窗的那把钥匙,若无数次的追问,向窗里的迷蒙招手,它就像洋葱,每剥掉一层,都会露出一些早已忘却的事情,层层剥落见,泪早已打湿了衣裳。
月光下,精灵的魔法浮动着大地乐章,谱写出人生的记忆,将不愉快的往事封存心底。睡眠的乐章难以让孤寂的心灵沉睡,撩起人心的脆弱,释放出封印的往事,让人不禁的堕落、回忆、迷蒙。那是什么力量?是那辛酸的曲目,是一种因人而异的音符,是一种撩动心伤的乐曲,是一种与我共鸣的节奏。

Sunday, April 19, 2009

回忆——书

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,可以说是从下飞机的那一刻开始,再也没有好好的看书了。在南京总是认为自己是一个只会看硬邦邦的研究书目,要我重拾去年看的书,应该是记忆中的事情了。记得去年的今天,一再倒数自己国家的时间,将一次又一次的旅行计划给腰斩掉,从南京的时间表里剔除它们的痕迹,从预算里删除它们占用的空间,知道我的人应该不需要问,把这些空间留给了腐化不了的木头——买书。那时候买书这是一种每天需要的计划,再到广州路买下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》后,迷上了米兰·昆德拉,到五台山的【先锋】一口气买下了一半的至少6本他的书,算一算译文出版社共出版14本他的译注,马上又到青岛路的【万象】将他的书凑足,估计不到一个星期收集完成他的译著。理性告诉我这是危险而疯狂的,感性忙着反驳它,不断告诉我你这么做是值得的。只记得在写论文的时候手中就是离不开它。
如果问我在南京最疯狂的举动是什么,我会说——拼命的把钱省下,每个月播出最少500人民币买书。每天吃饭的时候不可以忘记的活动是到书店走一趟。曾立下豪言,每天只少要带一本书回家,应该没有违背。永远都不忘不了写论文的紧凑时刻,几乎把书都叠在桌上。
记的青岛路的包子,1元3个,偶尔是我的早餐。在浦口的时候上课总不忘买包豆浆,在配个辣的湖南煎饼,更不可忘记一个茶叶蛋。冬天、夏天、秋天还是春天都不可错过。记得那浦口的马之达是冬天去学校的工具,一趟4元人民币,偶尔是3人偶尔是4人挤一挤。当时怀着的是那羞涩的心情去念书,现在怀着的是深刻的回忆去拥抱逝去。离开浦口的时候是靠搬家公司才能把我们的东西清走,很难想象我们是留学生,东西多的不像话,那时候我真的把那当成是我的家了,永远的家。

每到晚上6点就是我站在厨房准备晚餐的时候,偶尔望去那火烧云的天空。感叹浦口天空永远都是橙色的!这都是一辈子忘不了的回忆.........
-----待续-----

Thursday, April 16, 2009

翱翔

若笑对问题,负担就可以减轻。担上了责任无法放弃,只能尽最大的责任。向着理想而翱翔,涟漪不再出现于水面。死水,暗涌还是潜伏的,抽干一切就中断。抽刀断水水更流,举杯消愁愁更愁,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。无数次望天翱翔远方,却有无数的愁思拌着羽绒。滩上了牵挂,举起那勇气的折刀未到,数着一次一次的到临——等待。每一次梦里都有一个梦,春天。望着小百合,是那么的靠近我,仿佛就在昨天,心在淌泪,梦亦不曾停顿。那梧桐的轨道,飘落一片片破碎的梦,在秋天梧桐底下,堆着那散落的秋叶,奢想拾起那破碎的举措,一片一片的粘上古树——悲。似如苏东坡之《西江月》“世事一场大梦,人生几度心凉?夜来风叶已鸣廊,看取眉头鬓上。”
忽忆苏轼《江城子》:
“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千里孤坟,无处话凄凉。纵使相逢不相识,尘满面,鬓如霜。
夜来幽梦忽还乡,小轩窗,正梳妆。相顾无言,惟有泪千行。料得年年肠断处:明月夜,短松冈。”

Friday, April 10, 2009

感诉

有种感情名直觉,是刹那间的直观性。情绪的波动总是会莫名的改变,骤然间回到冬天,是一种雪白的情感。一种忧郁的情感,是那浅浅而淡蓝,它是那沱沱河的源头。在记忆的末端,随着吟咏的乐声徘徊,是失去的潜伏。乐声总是可以牵出埋藏于心底的失去感,心灵的钥匙。总觉得意识就如一道道封锁的木门,失去的是一把万能匙,唯有失落才能幻化为那道失意的水晶匙。或许是一颗淡蓝的曜石,清澈而透明。

Thursday, April 9, 2009

别问为什么
一切等到答案揭晓
坚持的理由

Sunday, April 5, 2009

呻吟的无奈

总觉得,文章是一种无病呻吟的表现,都是一种无奈而毫无意义的呈现一种内心的压抑。纵观诺贝尔文学奖,没有一位大作家不是经历了国家灭亡、种族主义、家破人亡甚至是游离失所的经验,一种人生的无奈和咆哮,是对社会的不满、对命运的无奈而发出的呻吟。或许这样的说法走入了一种绝对主义的框架,直觉的祷告是不会偏离太远的。
无病呻吟是现代人自我表现的手法,是一种对生活需求的缺失而产生的,是一种无奈的祈求甚至是一种精神病患者正常化情况的表现。无可厚非,它是现代的一种艺术一种呻吟的文学,它无所不在,应该是说它已经充斥于我们的生活。看看现在的人,说“文学无所不在”,说“人人都是文学家”那这样无意义而毫无内容的文章算的上是文学吗?是作品吗?它有人生的价值经验吗?或者说,是,它是的,它绝对是的。或许对现在人来说,是的。不需要批判,就让历史去评价一切,但历史亦是人写出来的。就让这无奈的声音持续吧,总有一天它累了,就会发出呐喊,高呼革命。
年轻人无奈的文章,其动力来自恋爱的缺席,来自一种祈爱种芽的呼声。我说,太低能了,生活亦太无意义了,我说这是一种人类进化的弱化,让那兽性的意识进一步的掌控人性。每天就看到一堆的雄性对雌性发出春天的呐喊,是一种吸引雌性的本性。各位朋友,这种情况已经不必在《国家地理》甚至是到动物园去观看了,似乎它天天都徘徊在我们的身边。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雌性动物亦如发春的山野鸡般,徘徊在人类的世界,吸引那疯狂的雄狗发出求爱的狂吠声,本质上是引人犯罪甚至是不知廉耻。就如野鸡与野狗——哺乳类动物与卵生类动物已经打破了现实性,种类的混乱。这边的比喻是提前他们的进化期,是一种爱意的提前,仿佛就像禽兽是没有自我意识,就如时间的历程中,前期是一种无知的状态。
呐喊吧!

Friday, April 3, 2009

腐化

打从心底的忏悔,只有在意识海中祷告,似乎在荒海的孤岛上徘徊。苦涩的水仍然融化不了那塑料袋,带着一道道的意识,随浪流荡。层层的门缝,探索不了柏拉图的理想。唯有腐化的那一刻,冰川亦不能融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