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, March 16, 2009

失去

在生命的旅途中,诗人自认活在虚幻的时间,一直告诉自己总有醒觉的一天,回到属于自己的国度。在批判的意识中,已不止一万遍诅咒了它,对现世界的反动是从心底上的衍生。那对现实的反动,是一股拥有魔力的咒印,是一股动力的推进。诗人一直在构筑自我的理想国,那是一个拒绝所有访客的封闭净土——至少他是这么认为。诗人的抵御,一层一层的削落了自己已被模糊的面貌,那覆盖着脸部的面具,已经和自己的血肉衍生在了一起,那是充满着现世厌恶的理想面具。在诗人看来,他的面具有着天使般的面孔,是一种让人宁静的微笑。在诗人的国度里,是没有大地没有蔚蓝的天空,只有那一片的白色,那天空的白色,连灰尘也容纳不了的白色。在诗人的国度里,一切是诗人的审美境界,秉承着原始一片的馄饨,那不是灰色的,是那理想的白色。在哪白色的国度里,诗人不断的吹奏着音乐,是一种凡人听不到的声音,诗人说只有被邀请的天使才能聆听那白色的音乐。在构筑这属于自己的国度里,诗人感觉不到饥饿,甚至连空气也舍弃了,是一种唤醒的泡泡围绕着诗人起舞。慢慢的诗人再也看不到黑色了,迎着那欢乐的笑声,展现着那微笑的面具,诗人一步一步的前往诗人所构筑的国度,愿诗人成为白色国度的国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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